讲到自己家庭的癌症病史,BarryNelson用了“多产”一词来描述。
Nelson的外祖母、母亲以及阿姨都因癌症去世,他自己也似乎难逃厄运。
“一天早上,醒来后我觉得自己脖子左侧很痛,我就去看了初级保健医生,后,发现自己得了肺癌,IIIb期。”Nelson进行了几个周期的放疗和标准肺癌药物化疗,但效果都不长久,并且都有很强的副作用。
“我不仅感到恶心,手臂神经疾病和疼痛折磨得我难以忍受,偶尔腿也疼。我仍记得,卧床治疗两周,好不容易有所好转,一周后又恶化了。
“我的医生初说我只能活2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说我想去看下肺癌专科医生,我来到了丹娜法伯/布列根和妇女癌症中心。当你听到那种消息时,你就会想要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人们会给你希望,会跟你一起奋力抗争。
“ChristopherLathan医生向我解释了如何管理我的健康以及我该有什么期待。他给了我实实在在的希望。在那里,有能够帮助我的资源和人员,但我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幸运的是我的状况没有恶化。Lathan医生对我非常真诚,这也是我特别感谢他和丹娜法伯的地方。
“我是一个非常看重精神的人;我可以跟上帝沟通。所以我把我得癌症的事告诉了上帝。我说,“上帝,我相信你。我知道你对我的生命有特别的安排。”
从2013年10月,Nelson参加了丹娜法伯/布列根和妇女胸腔肿瘤Lowe中心有关一种新型免疫检测点抑制剂的临床试验,该抑制剂是一种利用人自身免疫系统抗击癌细胞的免疫治疗药物。丹娜法伯的GordonFreeman博士是免疫疗法领域的领军人物之一,可追溯至20世纪80年代,2000年,Gordon发现了PD-L1蛋白以及其与机体癌症免疫应答的联系,为研究者提供了新的研究方向。过去被告知仅能活两年,而如今在ChristopherLathan博士的照料下,Nelson不仅身体状况非常好,还有机会见Freeman——奠定此项新疗法研究成果的背后科学家。
“从一开始使用免疫疗法药物,我就知道会有疗效。我可以感到自己身体在发生变化——疼痛、神经病变,所有的症状开始消退。我体内的肿瘤缩小了大约__。
“从那以后,我的状态都很好。我可以骑自行车,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我并没有感到自己在进行任何治疗。我不用整日病恹恹地卧病在床、生活受到各种限制。现在我活得很丰富、很充实。
“当我回顾我的家庭时,我的母亲,我母亲的母亲以及妹妹都死于癌症。他们都像我一样进行了化疗和放疗。但我能够参加这样前沿的、能帮助这么多人的治疗,我感到这是上帝冥冥之中给我的恩惠。”
链接:
http://www.discovercarebelieve.org/care-with-impact/pd-l1-immunothera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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