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han 在接受治疗
“在读大学的时候患癌症听起来不像是真的。”这是我在听到足以颠覆我人生的消息时产生的#1想法。那年我22岁,在缅因大学(奥罗诺分校)念大四,当医生告诉我患有多发性骨髓瘤的消息时,我一下子懵了,身体僵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多发性骨髓瘤是一种罕见血癌,多发于65岁以上老年人,只有不到__的多发性骨髓瘤患者是35岁以下的年轻人。那是2013年7月的一天,也是我人生不光彩的一天,那天之前我还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那天之后我的生活就被彻底颠覆了。
确诊几个月前我正在西班牙留学,我在马德里的马拉松训练和比赛中就感觉右髋关节部位有针刺般的疼痛,比赛中我几乎是跛着脚一拐一拐地把自己拖过终点线的。疼痛让人难以忍受,但是沉浸在完成目标喜悦中的我全然忘记了这些疼痛。在这之后相当长的时间内,我都没有再参加马拉松比赛,不过折磨人的“马拉松”那时已经在我眼前了。
回国后,过了几个月,我去做了臀部X光检查。当医生对我说我的股骨颈处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肿瘤正在侵蚀我的股骨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悄悄地听到医生讨论我这个肿瘤可能是恶性的,恍惚间我就好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我很快冷静了下来,郑重地考虑是抉择战斗还是选择逃避。
之前,我一直专注于实现自己的马拉松梦想,现在我把生活重点放在了治疗多发性骨髓瘤上面——我几乎对这种疾病一无所知。我很快就开始在丹娜法伯/布列根和妇女癌症中心的Jerome Lipper多发性骨髓瘤中心接受一系列治疗。我首先接受了为期10天的高强度放疗,紧接着是一次髋部手术,医生在我的髋部放置了一个固定股骨的动力髋关节螺钉。然后,我从2013年10月1日开始接受为期3个月的RVD化疗:Revlimid(雷利度胺)、Velcade(万珂)和Decadron(地塞米松)。后来我又接受了3个月的维持治疗,治疗期间我一直继续在缅因大学上课。经过了一系列治疗后,我已经做好准备踏上难的抗癌历程:干细胞移植术。
我在2014年6月接受的干细胞移植术去除了我体内所有的白血球,从本质上来说,我更换了一个新的免疫系统。我被隔离了两周,焦急地等待着免疫功能的恢复。回家一周后,我因肺部感染发起了高烧,病得非常严重。医生坦诚地告诉我这一情况的严重性,这可能是整个癌症经历中令我恐惧的时刻,那一刻我身心几近崩溃。
Ethan在进行马拉松比赛
幸运的是,虽然癌症让我的身体变得非常脆弱,近三个月我已经处于缓解期了,终我还是跑完了这次马拉松。如果问我与癌为伴跑完马拉松有何感受,我想说的是,我自己以及所有不幸被确诊为癌症的人其实是可以做任何事情的,他们可以在身体和精神上战胜癌症。我希望赶快结束我的癌症之旅,以便在2015年春天完成我大学的后一个学期,并在不久的将来完成一次无癌马拉松。
出国看病,中国患者如何到丹娜法伯癌症研究院看病?
丹娜法伯癌症研究院成立于1947年,是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的癌症专科附属医院,美国联邦政府指定的综合性癌症治疗中心,产生了1位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在癌症基因定位治疗、癌症免疫治疗、癌症内分泌治疗、癌症生物治疗、癌症疫苗等临床方面世界领先。美国联盟医疗体系(包括麻省总医院、布列根和妇女医院、丹娜法伯癌症研究院等哈佛大学医学院教学附属医院)已经与中国大的出国看病服务机构签署了合作协议。盛诺一家已经帮助很多出国看病的患者顺利地转诊到丹娜法伯癌症研究院接受进一步的诊断治疗。盛诺一家为患者提供的服务包括专家预约、住院预约、辅助签证、医学资料收集、医学翻译以及海外陪同等出国看病所需的全程服务。
原文链接:http://blog.dana-farber.org/insight/2014/11/tackling-college-marathons-and-multiple-myelo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