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在34岁时不幸被确诊为三阴性乳腺癌(2期),之后她前往了美国癌症专科长期排名#1的MD安德森癌症中心(盛诺一家官方签约合作医院)治疗。在医疗团队的精心治疗下,如今杰西已无癌近五年,即将实现“临床治愈”。她的生活重心已经回归家庭,并对未来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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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几位亲人都曾患有乳腺癌或卵巢癌,其中两人还被检测出携带有BRCA1基因突变,这让我明白自己的癌症遗传倾向非常明显。
其实在得知亲人有突变后,我没有立即去做基因检测,因为我害怕面对糟糕的结果。但迟疑两年后,我还是迈出了这一步。很不幸,我也携带有BRCA1突变——这意味着我未来罹患乳腺癌和卵巢癌的风险大幅增加。为了尽早发现癌症,此后我开始每半年进行一次乳腺癌筛查。
医生曾告诉我,大概到40岁左右可以考虑预防性切除乳腺或卵巢癌来降低发病风险,因此我希望先完成生育,之后再做决断。但在34岁那年,大约在我给孩子断奶后2个月左右,一次常规检查中我被查出右侧乳房长了一枚花生大小的肿块,进一步检测后我被确诊为2期三阴性乳腺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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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人大多是在50岁后才生病的,而我却更早遭遇了癌症。这令我深感恐惧和无助。
乳腺癌本身就令人恐惧,而三阴性乳腺癌不仅治疗难度大,复发率也更高,因此更具挑战性。
我的丈夫经过深入研究后发现,化疗对三阴性乳腺癌的有效率只有大约50%。此外亲人们也告诉我,患癌后选定初次治疗的机构至关重要,因此蕞终我下定决心前往美国癌症专科排名常年占据榜首的MD安德森癌症中心接受治疗,借助更前沿的疗法来争取更高的有效率和更大的治愈希望。
一开始,我的丈夫看到一个由乳腺肿瘤内科医生Jennifer Litton博士主导的MD安德森临床试验,于是和对方进行了沟通,但被告知我无法入组。
不过Litton博士贴心地为我介绍了她的同事——这是一位专注于三阴性乳腺癌的医生。
在这位医生的带领下,我入组了一个PARP靶向治疗的临床试验,为期6个月。起初,这种药物对我的癌症起到了明显的缓解作用。但可惜的是,它也引发了严重的血液问题(副作用),因此医生不得不为我减少剂量,之后疗效就没那么理想了。
不过医疗团队很快为我制定了后续治疗方案。
离开临床试验后,MD安德森的医疗团队为我实施了双侧乳房切除术、卵巢切除术,以及一种名为ACT的化疗组合。ACT指的是盐酸阿霉素(Adriamycin)和环磷酰胺的联合用药,随后是紫杉醇(Taxol)治疗。
迄今为止,距离我治疗结束后已经快5年了,我始终没有复发。等到2025年的夏天,我就进入“临床治愈”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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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参与临床试验并未如我蕞初期待的那么成功,但在试验中,我结识了许多病友,他们中间有人对药物反应良好,而且没有任何血液方面的问题,我为此由衷地感到高兴。
我现在有一个8个月大的宝宝,还有一个7岁的儿子。所以我正在努力寻找生活中的平衡,专注于最重要的事:家庭、朋友和社区。
我已经明白,每天能醒来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此,我满怀感恩地生活。我感谢所有在MD安德森帮助过我的护士、医生、外科医生和工作人员——他们每天都在帮助着成千上万的患者。
Litton博士告诉我,MD安德森正在研发副作用更小、更容易耐受的新型PARP抑制剂。我感觉这非常好,显然,不只是我一个人对旧版PARP药物感到难以耐受。但如果我(入组试验)的经历能对其他人有所帮助,那我就觉得很值得。
目前,我一直有骨质疏松和口干的问题。但与我还活着相比,这些根本算不上什么。我感到非常幸福。
如果未来遭遇复发,我觉得MD安德森依然会有新药或新疗法给我提供帮助,延长我的生命。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我愿带着希望继续前行。
关于美国MD安德森癌症中心

参考来源:
https://www.mdanderson.org/cancerwise/triple-negative-breast-cancer-survivor--why-i-chose-a-clinical-trial-at-md-anderson.h00-159775656.html